ArkRoyal,最后一包。
今天是我害死那个老头两周年。还有那个话痨。
我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。后颈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。
“你不是不吸烟的吗?”说着,他从烟盒里抽了一支,还拿走了打火机。
“甜烟?嘿,你是女人吗。”他嘲笑道。虽然这样说道,他却抽的快活。
“只是不擅长香烟的味道罢了。”
气氛并没有因为这句话冻结,反而让他得寸进尺起来了。
“耍酷?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?”
他摸摸自己的胡渣,下颚咬合着烟尾,咧着嘴,似笑非笑的,一头清爽的长发不能说明他是个沉稳的家伙。。。是个气质不错的混蛋罢了。
“只是一些没有意义的事罢了。”
“说说嘛。”故作熟人一般把手肘搭在我肩上,这让我很不爽。
“陌生人而已(原文为"他人風情が",有贬低的意思),为什么要告诉你?”
“啊?那种看不起人的态度算啥?”
从语气里可以听出,他没有生气。大概以为我说的是玩笑话吧。
“把手拿开。”
“啧,还是那么无聊的家伙啊,对不起那张可爱的脸蛋咧。”
手掌的虎口贴合着我的下巴,身高差的原因,他把手稍斜,让我抬头看着他的脸。非常变态的动作。
天下本无事,庸人自扰之。
就是因为世上有这么多像他一样的人,地球才会这么不太平啊。
心血来潮是一切事端的主因,而歪言斜语则成了爆发的渠道之一。
比如说被我按在地上的他,很好地证明了这一点。
“我忍耐的极限可不是衡量你放纵程度的标准。”我贴在他耳边说道,在主观上我有好好控制了语气,不过客观效果怎样就不知道了。
“慢、等一下!别看我这样,年龄上也算长辈了吧?”
“如果你再纠缠下去的话,我完全可以把你交给木津子。她现在应该刚好在找你吧?”
“别。。不,拜托。。。”
。。。
切。
我放开了他。硬拼力道的话我可能会被反杀。已经两天没有进食了。不说肉体的不适,光这个事实就足以对精神造成不小的伤害。
“你这人啊。。。”他拍掉身上的灰,“算了,我可是大人~”
怎么办。
好想揍他。
不过这样看来,刚刚被我压杀其实是故意的。
这家伙从不知道哪里掏出一张福泽谕吉。
。。。啧。
“拿去吧,这点钱够买几个面包了吧。”他把钱塞进我口袋。
我并非接受嗟来之食,但也不会愚蠢到变得固执。
“作为交换,”他擦擦手,“这包烟我就收下了。小孩子别抽烟。”
“给你也无妨,虽然我不是小孩。”
我转身离开。
“抽烟有一部分算是耍酷吧。”我扭头对他叫道。
通货膨胀的现在,如果只是物价上调二十倍的话已经算幸运的了。虽然木津子有好好立定了管辖区的日用品价格,但资源的过度缺乏导致黑市的势头水涨船高,因为定价商品的素质低下,几乎整个市面都是以“特殊”渠道的价格在贩卖。而木津子的立案在厚木市已经不通用了,她本人却不知道这件事。
说到底她不过是个提案者,从横滨向外铺张宪法的过程中肯定会被其他城市的人反对。就如伊势原的裕義,首先反对新立的刀枪法,认为无论多大口径的气狗都不应该受到管制。我不能说他是战争主义者,因为其他人不是反战主义者。新立的管制法触犯到了他们的合法权益——在灾难一年后,神奈川的所有非法流通的物资都在伊势原得以承认,也就是说,伊势原彻底成为了一个赃物交易所。但这一举措却使得伊势原的犯罪率大幅下降,这是很多人都无法理解的。
由于军方暴力和通货膨胀,犯罪率不停上涨的神奈川成为了一个真正的不法之地。
当不再有人承认法的时候,它已经没有用了。
就在我快到62道的时候,妻夫木的声音打断了我。
“你迟到了啊。”
“啊。”
约好在三光寺等我的,他却在快气堂药店的门口出现了。这是为什么呢。
“。。。连道歉都没吗。”他皱着眉头,嫌弃的神色和背景恰为一具——我觉得他需要吃药了。
“当然。”
我不擅长和他交涉,如果不是因为我不知道木津子在哪,主动找他的几率比大沼约香取还低。
他带我到三光寺门口,一辆红色的S660停在台阶前。我讨厌红色。
“她不会在这里吧。”
“在栗洼集会所。你会开车么?昨天我酒喝多了。”
他掀上引擎盖,把地线拔掉,拆下离合器,使疯狂运转的飞轮不再那么棘手。但他仍为变压器漏电的事情烦恼着。
“切。今天什么事都不顺,早知道先去八幡祈个福了。”
我沉默了半许。
“让开。”
我只相信自己所亲眼见到的事情,所以对于祈福一类的迷信完全不认同。
“你会修车?”
“大概吧。”轻描和自嘲的话是预先摆脱麻烦的途径之一,我希望他知道事不过二这个道理。
“诶,算了。”他叹了口气。“那么,你找木津子又是怎么了?”他**着睛明穴,背光的举动可以看出宿醉得不轻。
“一些小事罢了。(原文为“他愛のないことだけさ”)”我忙于拆下变压器的外壳,随意敷衍了一下。顺便姑且扫了一眼车前箱。电池倒是没有问题。
“扳手。”
“主驾驶内侧板里。”
“这样不顺的事就少一件了。”
“也就少了一件而已。”他拍拍手,掌声传递了些什么东西,但其中不掺杂任何负面情绪。可能我是第一次被这种家伙认同。
用手拭去头上的汗,再硬派般甩掉——这样的动作似乎不适合我,因为妻夫木的表情非常瑰异。
看着这辆车,莫名油生了毋需有的成就感。
“没考过驾照,如果出事了可别怪我。”
这是我第一次开K-Car上高速,也是这辈子最后一次。
因为我不想在考到驾照之前被吊销驾照。
“啊啊。”他从药店出来,手上拎的应该是醒酒片。
“出了事算你的啊。”
大事なことが二回と言う。いえ、元々それ以上に繰り返すでも構えないだろう?ーーある人物から座興のような話。
我合上了引擎盖。
****
“喂,别踩刹车转方向盘,很容易打滑的啊!”
“吵死了!不这样怎么把它甩下去。。。”
。。。
没错,车打滑了。
变位的离心力让0.8L的小跑车转了三圈,最后撞到保险杆上。因为惯性,车稍微翘了边。
不过还好,只是50码罢了。
所以最让他心疼的不是车框,而是重击突起石头的底盘。
更に丹塗りも剥けたうえ、どれほど心惹かれな景色となるとは、咄嗟で頭に吹き込んたこの事実、彼の脳内に、一番正しい解釈を尋ねてる。鬱陶しいな話だ。なんか、甚だ悲劇だな、こいつ。
そもそも車の品まで。。。いや、それは庇護の理屈に成らん。至って堪能と思う俺自身も概ね手負い(心に)かも。
いわゆる「踏んだり蹴ったり」てっこと。
故に俺は、ヤツに謝りたいのだ。
“。。。。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”
“。。。我说过了的,出了事算你的。”
不够坦率。
虽说是一句玩笑话,但丢锅的意思非常显著。
万幸所在,引擎还算无恙。
我重新发动汽车,调上R档,抬离合,一踩油门,再打方向盘。
高速掉头,然后立马挂D档,放离合踩油门。
这是我在游戏里学来的技巧,不过现实中不止L2和摇杆就是了。
“。。。这个锅还是我来背吧。”
轻手扶额,笑靥终究掩盖不住自嘲的风趣。可惜他似乎不这么认为。应该说是正常人都不能理解我在笑什么,而我也自知笑点奇怪。这样的气氛会很尴尬,即使我并不觉得难受。
我停止这样诡异的笑,是在发现重新加到100码的车速,那个东西却仍然趴在车后厢上的时候。
涡轮的呼啸像重低音般冲击心脏,而可憎物的出现隔绝了这段沁人的振动。
我绝对不是什么好人,但我也能感受到那些所谓善者的绝望。
正如我现在所浮现的丑恶嘴脸。那是凝缩人类百万年歧视、怨恶等所有被人称作“负面心理”的面孔。
“我们不要再试一次了,好么?”他提议道。也算是中断了我的个人熏陶。
踟蹰少许,我接受了这个建议。这是我和他第一次达成共识。
迷离的眼神不能给我准确的信息,他想要的东西在我目光里一览无知。
扳手。
这是妻夫木的手被抓住的时候才用的东西。
“你这混账。。。!”
没有“哐”的一声,说明这东西不是非常起效,不过手倒是被放开了。
造成这紧迫局面的是我的认知能力还是他的表达能力?
糟了。。!
扳手在握力不够的情况下从妻夫木的手里飞了出去,这意味着汽车再报废的时候我得用手去挑战那危险的禁区。
这归咎于他的心理素质,居然只是存活保证就放松了下来。
“别磨磨蹭蹭的啊,你也不想再转一次的吧!”我朝他吼道,对于一个尚留酒醇的人来说,他已经做得很好了,但情况是他必须做的更好。
“别指指点点的,我也知道啊!”
“你车上就没别的什么东西吗?!”
“棒球棍,在侧车夹板里应该有一根球棍,赶紧拿过来!”
拿过来?看来他的神志依然不太清楚。
我把车速减到不会翻车的最低程度。
嗙!
这一切的一切,都是因为他的跑车没有车顶造成的。
包括下车后他那晕车或醉酒引起的趔趄,也是咎由自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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